一个人的糟糕状态:低自尊、低价值、低安全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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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家说:“读书就是回家。”

今天是易家陪你读书的第202天,共读的是第20本书——意大利作家普里莫·莱维的作品《被淹没和被拯救的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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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被淹没和被拯救的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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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昨天的共读中,我们跟随普里莫·莱维的证词,认识了集中营里享有“特权”的囚犯们。这些“特权”囚犯虽然是集中营里的极少数,却是幸存者中的大多数。

但这也并不代表“特权”囚犯就活得很轻松,有些“特权”囚犯每天要和死亡打交道;

有些“特权”囚犯殚精竭虑,害怕别人剥夺他多喝半升汤的机会;

有些“特权”囚犯则与纳粹党卫军斗智斗勇,试图让囚犯免受更残酷的迫害。

总之,“特权”看似是一份荣誉,其实是一份重担。因为说到底,囚犯们的“特权”是少数握有权力的人给的,而追逐“特权”的人也并不是真的对权力感兴趣,而是为了活着。

而且,这些纳粹党卫军的脑子里,早就被灌输了世界上只有一种文化——德国文化的想法。所以,犹太人是用来毁灭的,他们即便有“特权”也难逃死神的召唤。

很幸运,普里莫·莱维活了下来,也正因如此,从他的文字中我们看到了大屠杀的全貌。

那么,普里莫·莱维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?让我们进入今天的共读,一起去寻找答案。

1944年2月,意大利警察们将普里莫·莱维一行囚犯移交给了纳粹党卫军。

从那一刻开始,普里莫·莱维感受到了集中营的生活正在对人类的文明与道德进行冲击,它用一种下流的方式,逼所有人退化成一只牲畜。

在通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列车上,德国人并没有为每个车厢的囚犯准备一个“厕所”。

路程很远,囚犯们有男有女、有老有少。人类的羞耻心不允许我们当众排便,但现实条件却令人绝望。因为德国人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来击溃每一个囚犯的自尊。

由于缺乏最基本的设施,50个囚犯只能挤在狭小的车厢里方便。

等着上厕所的人,会站在你面前不停地催促你,吓得你心惊肉跳,恨不得直接排泄在肚子里。

终于抵达奥斯维辛集中营后,普里莫·莱维本以为熬过当众方便,就不会再有任何难题了,却不曾料想,又一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。

进入集中营后,普里莫·莱维发现,那些不会说德语的人最多只能活10~15天,因为他们既听不懂纳粹党卫军的命令,也无法与狱友沟通。

眼见同行的意大利囚犯们被纳粹党卫军殴打得不明就里,普里莫·莱维本能地四处求人学习德语。

普里莫·莱维以面包为交换,跟一个阿尔萨斯人牺牲睡眠的时间学习德语。慢慢地,普里莫·莱维勉强成为了一个可以和德国人沟通的人。

熬过了语言的难关,至少可以活得长一些,因为他至少能通过沟通,了解衣服和食物如何领,哪些行为是纳粹党卫军的禁忌,疾病和外伤应该如何处理。

列宁说:“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。”它是社会的产物,不仅可以用来交流思想,还能传达情感。

普里莫·莱维从来也没有想过,在集中营语言不通、沟通不畅,不仅会让一件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,还成了关乎性命的大事。

普里莫·莱维努力学习德语,不过是想要自己在集中营能活得有个人样。

但很快他就发现:别说在集中营活成人,就是想要活下去,都要经历一番波折。

普里莫·莱维做梦也没有想到,在车厢里当众方便只是德国人为了羞辱囚犯剌开的一个口子,进入集中营后,这个口子会越剌越大。

入住集中营时,每个人都要由专业的“书记员”为其进行刺青,男人会刺在小臂外侧,女人会刺在小臂内侧。

刺青本身并不痛苦,但刺过青的身子却令囚犯们觉得耻辱。因为“这是一个无法抹掉的标志,这是奴隶身上的烙印”。

但这还不是最糟的,每一个进入集中营的囚犯还必须脱光衣服、剃光毛发,裸体站在纳粹党卫军面前,从上到下地接受检查。

这样的检查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地进行很多次,每一次都在挑战着囚犯们做人的底线,让他们活得像一只蠕虫。

事实上在集中营像这样的刻意羞辱还有很多。

比如,故意不给囚犯勺子,让他们像狗一样去舔;给每一个囚犯编上序号,然后每天一到两次的点名;让营养不良的犯人去挖土或切割石材。

当一个人长期生活在被羞辱、被否定的压迫中时,会陷入低自尊的状态。“所谓的低自尊状态,是一种在人际关系中感觉非常压抑、低价值和不安全的痛苦状态。”

为了减少这些痛苦,人们为了避免激怒他人,会放下意志,忽视自己的欲望,并刻意服从或讨好。

在集中营里生活的囚犯们就是这样,为了不遭受更严酷的对待,就只能放弃抵抗,活得像只“狗”一样。

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,但对于纳粹党卫军来说,这却是他们乐见的结果。

这种方式形同于职场PUA,其实质就是通过摧毁下属的自我判断能力和意志力,对下属进行“精神控制”。

在这样的情况下,你只能接受。为了能让自己的心活得“舒坦”些,有些囚犯便想要通过“工作”来寻回自己的价值,普里莫·莱维就是其中之一。

根据美国经济学家罗宾斯的理论,“人的价值=人力资本×工作热情×工作能力。”

从这个公式来看,工作热情越高、工作能力越强的人,个人价值也会越高。对囚犯来说,为了能重新找回自己做人的价值,不再去担心那些更严重的威胁,

好好工作总比消极怠工要好很多,所以他们的工作热情比任何时候都要高。

在集中营,除了一些虐待性的工作外,裁缝、鞋匠、铁匠、木匠、泥瓦匠等具备专业能力的人基本可以做回自己的老本行,通过工作他们大多能得到心灵上的慰藉与满足。

这让我想起了俄罗斯作家索尔仁尼琴笔下的伊凡,他无辜入狱,被判处十年强制劳动后,并没有想办法为自己伸冤或是敷衍怠工,反倒是按照最高标准为敌人建造了一面笔直又完美的围墙。

或许,在极端环境下,为谁工作、有没有报酬并不重要,而“有工作可做”“好好工作”才是绝望的人最大的盼头。

普里莫·莱维也是这样,为了能活下去,他努力用工作填满自己的生活,这才勉强活了下来。

而一旦他停止了工作,就会被纳粹党卫军的羞辱,逼入绝境。事实上,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羞辱没有底线,如果想活下去,就要学会面对羞辱并忘记羞辱。

无论是对于哪一个国家,哪一段文明来说,遗体都是被尊敬和敬畏的。所谓“死者为大”,尊重死者,敬畏遗体,亦是对生命价值的尊重。

然而在集中营,遗体却承受着与活人一样的侮辱,因为囚犯们的遗体不能入土为安,而要被用于工业生产。

囚犯们被送进焚尸炉火化之前,会被特遣队剃光头发、扒下衣服、割下漂亮的皮肤。血肉模糊、破败不堪的遗体被送进焚尸炉后,混着牙齿和椎骨的骨灰被送去作木制建筑墙中的隔热材料、磷酸肥料,或是代替卵石铺在集中营附近的小路上,任千人踩、万人踏。

而所有的这一切,纳粹党卫军都会命令所有的囚犯共同见证。他们就是要证明:“犹太人是低等民族,对于任何命运和羞辱都逆来顺受,哪怕是灭绝他们自己。”

像普里莫·莱维这样通过各种努力活下来的并不多,特别是像他这样的“知识分子”,活下来的就更是少之又少。

为什么“知识分子”活下来的几率更小?他们都会经历哪些困难?

带着这些疑问,我们明天的共读见!

评论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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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4-09 18:04:33

我一闺蜜咨询过,很专业也很靠谱,是一家权威咨询机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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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8-24 03:08:30

被拉黑了,还有希望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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