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的白月光把她献给敌国皇帝,她却从祸国宠妃变为了宫中禁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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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新入宫的宫人都被告诫不能靠近锁春台,因为那里是禁地,任何靠近之人都会被杖杀。

她心中的白月光把她献给敌国皇帝,她却从祸国宠妃变为了宫中禁忌

皇帝每日一问台内之人:你可悔否?

台内之人每日一答:不悔。

重阳佳节,后宫嫔妃有孕,皇帝不再去锁春台。

不到一月,嫔妃小产,因她去过锁春台。

然皇帝却没有动怒,意外的开了锁春台。

众人才知,锁春台锁了一个女人,一个很美的女人,这个女人没有出锁春台,而是死在了皇帝面前,皇帝惊怒哀恸之下,大病不起。

次年,病卒。

“娘,那个嫔妃的孩子真的是那女子害的吗?”

天真无邪的孩子,睁着大眼睛趴在一位笑得温柔的女子膝上,追问故事的真相。

女子轻轻拍着孩子的背,轻声道:“娘不记得了,时候不早了,快睡吧。”

孩子打了个哈欠:“娘,明天给我讲接下来的故事,我喜欢这个故事…”话没说完已经睡了,女子将他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。

起身落入坚实的胸膛中,耳边响起男人的悄声:“你该哄我了。”

女子掐他:“你也才三岁?”

男人勾唇:“在你面前我永远三岁。”

将女子打横抱起:“外面月色撩人,娘子陪为夫去看看?”

坐在屋顶上,男人用狐裘将女子紧紧裹在怀里,女子轻笑:“待会儿是不是会有人要你的命?”

男人眸子晃了晃:“现在不行,意儿还没长大,等他成亲了,会有机会的。”

这没头没脑的话,令女子眸子一颤,思绪纷飞间仿佛回到了从前…

02

庆国十九年春

庆国灭掉北江之后,北江划进庆国的版图,称之北城。

文帝生辰宴上,北城进献了一位歌姬。

“陛下,献上我们北城最美的女人,若是能让陛下开怀,便是她的福气。”

北城城主恭敬道,他一拍手,环佩叮当夹杂着清脆的银铃声,一位穿着紫色束胸长裙,罩着一件轻透薄纱的女子走入大殿。

随着她的走动间,若隐若现的玉腿和细白的脚踝引得殿内的人议论纷纷。男人眼神火热带着猥琐,女子眼神鄙夷却又嫉妒,一时间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女子身上。

文帝眯眼,端起酒一口饮尽,好一个绝色美人,只是眼神中带着的煞气令他眸色幽深。

女子行了常礼,又引起了公愤,文帝挥手让众人安静,薄唇轻启:“果然绝色,叫什么名字?”

女子精致魅惑的眉眼微动:“槿眠。”

“传旨,封槿眠为颜妃,赐居瑶华宫。”

此言一出,合殿哗然,立刻有重臣起身:“陛下,此举不妥,区区一个歌姬,身份卑贱何以能册妃?”

文帝挑眉:“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朕了?”

大臣语塞,又有人起身:“陛下,妃位着实太高,会让其他嫔妃心生不满,影响后宫安宁。”

文帝轻笑起身:“那把她们遣散了不就行了?”

这问题就了不得了,左右只是个妃子,朝臣们心思转得极快,随即拱手道:“臣等没有异议。”

从头到尾槿眠一言不发,北江的大臣也一直勾着嘴角,看着君臣你来我往,饶有意味。

03

颜妃这一入后宫可算平地炸雷,后宫嫔妃立时哗然,有参加生辰宴的就被没参加地拉过去询问。

瑶华宫

拨来伺候的宫女低眉顺眼,站在一旁听从吩咐。

槿眠卸下妆容,清丽无双与之前魅惑妩媚的样子截然不同。

看着镜中人,槿眠试图笑一下,但是无论嘴角如何勾起弧度都十分僵硬,末了泄气。

站起身来吩咐宫女:“备水沐浴。”

宫女立刻应声:“奴婢即刻便去。”她退下后不久却又进来了,槿眠眼神瞥向她,宫女轻声道:“陛下来了。”

槿眠坐在榻上,慢慢支起玉腿,慵懒地倚在榻上:“还不快去迎接?”宫女红着脸出去了。

不多时文帝进来了,瞧着她如红尘女子般毫无仪态的倚着,顿时就挑起眉,兴味十足的挥退宫人,贴身伺候的总管太监三海躬身退出,极有眼色的带上了门。

“为何不行礼?”文帝瞧着她那风情万种的勾人模样,嘴角勾着弧度,眸中满是兴味。

槿眠换了个姿势,玉腿修长惹人垂涎,慵懒魅惑至极:“臣妾没学过。”

她一身薄纱罩着玲珑有致的身子,表情十分平静也不见惧色,文帝坐到她旁边:“她们给你脸色了?”他明白,宫里所有人都不喜欢她。

槿眠轻哼一声算是回答了,文帝抹了一瞬勾唇:“朕替你教训她们?”

她的眸子这才正经地看着男人:“好啊。”

文帝轻笑:“都有谁?”

槿眠起身靠近他,薄纱下的肌肤若隐若现,阵阵幽香沁入鼻尖,文帝敛眸按捺住悸动。

女子吐气如兰:“陛下当真要为臣妾出气?”

文帝干脆斜躺在榻上,女子顺势覆上去,两人的呼吸交缠,鼻尖对着鼻尖,几乎一动就吻到了。

“有何不可?只消能得美人一笑。”

男人修长的腿支起,将她的后路堵住,槿眠就趴在他胸膛上,美人勾魂摄魄,巧笑倩兮,半晌好似觉得没意思,便要起身:“算了吧,臣妾可不想与她们为敌。”

这男人太过危险,她方才险些就着了他的道。

不料她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按回胸口,她受了惊吓,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,心口一跳。

不可否认,这人容貌比之北江第一才子也不遑多让,尤其这双眸子,似乎能看穿什么,让她不敢与他对视。

“怕了?方才的劲儿呢?”捕捉到女人眸底的惊慌,文帝心情愉悦,他知道北江的意图,不过这女人倒是个惊喜。

槿眠咬唇不说话,文帝见好就收,松开她起身:“朕饿了,陪朕用膳。”

槿眠看不懂这个男人。

04

“娘娘,您今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么?”

宫女如意小声唤着睡得正香的女子,虽然陛下准许她不用去请安,但是昨日皇后身边的绛心就来过一次,话里话外都是说颜妃恃宠而骄,皇后已然不悦云云。

如意觉得有道理,陛下并非日日都来后宫,皇后若是想对娘娘做什么,简直轻而易举。

所以若是表现得恭顺些,皇后娘娘心气顺了也许就不会对娘娘做什么。

槿眠睁开眼睛懒懒地看她:“请安?跟那些女人坐在一起互相吹捧?不去。”

如意语塞,她本就是随口一问,闻言便笑了:“那娘娘可要起了?”

槿眠半撑起身子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如意瞧着她香肩半露,垂眸道:“已经卯时过半了。”槿眠打了个哈欠:“那便起了。”

她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,立时有宫女鱼贯而入,端着脸盆布巾,站在她面前。

最后进来的宫女低声和如意说了几句,如意脸色犹豫,还是走过去轻声道:“贤妃娘娘来了。”

槿眠净脸的手一顿:“她来干什么?”

如意抿唇:“说是等您一起去给皇后请安。”

槿眠嗤笑:“请安的时辰早就过了吧?”

她放下布巾,拢了拢青丝毫不在意:“替本宫梳妆,娶回了贤妃,就说本宫身子不适。”

那小宫女低头退出去,如意拿起玉梳替她梳发,青丝柔软,很快就梳了一个精美的发髻。

“贤妃娘娘,我们娘娘身子不适,不宜出门…您…”宫女的声音快急哭了,槿眠皱眉道:“去看看。”如意出去就撞上贤妃,立刻屈膝行礼:“奴婢参见贤妃娘娘。”

贤妃的丹凤眼眯起:“本宫听闻颜妃身子不适,特意来看看,瞧着妹妹不像生病的样子,妹妹莫不是故意躲着本宫?”

槿眠起身,她还未更衣,只穿了一件束胸长裙,妖娆妩媚:“贤妃娘娘说笑了,本宫确实身子不爽,陛下嘱咐多休息,并非故意躲避。”

说完伸手揉了揉后颈似乎酸得很,不经意露出一点痕迹,令贤妃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。

既然抬出了文帝,贤妃也没办法,冷哼一声离开了。槿眠看着她的背影冷笑,如意捧来了衣裳:“娘娘更衣吧,会着凉的。”

槿眠褪下长裙,宫女们红了脸,垂眸不敢看。

凤仪宫

“娘娘,她太过分了!”

贤妃红着眼睛绞着帕子,忿忿地跟皇后说着颜妃恃宠而骄,没有把她放在眼里。

皇后端起茶慢条斯理的啜饮,贤妃急道:“娘娘…”她不明白皇后为何能这么镇定。

皇后看了她一眼:“你也是沉不住气,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找她麻烦,你还送上门让人家羞辱。”

贤妃被训斥得面红耳赤,敛下眼底的不甘:“娘娘教训的是,嫔妾失了分寸。”

皇后这才有了点笑容,悠悠地说:“本宫瞧着她不像是安于后宫之人,陛下的性子本宫太了解了,这个女人定是有什么秘密。”她捏起一块酥酪慢慢吃着,表情享受。

贤妃不解,不就是那副风尘的狐媚样子?还能有什么?贤妃忘记了,后宫里不缺美人,即便槿眠确实令人惊艳但素来只有更美没有最美,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?

女子的青葱年华就那么几年,想当初她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轰动一时的美人?

如今不也一样被岁月磨平了棱角,守在这深宫,终老一生。

05

文帝今日兴致颇高,拉了槿眠去了锦鲤池喂鱼。

满池圆滚滚肉乎乎的鲤鱼游动着,红的黄的还有黑的。槿眠第一次瞧见黑鲤鱼,几乎全身都是黑的,若非文帝解释真的是鲤鱼,槿眠都要以为是乌鱼了。

三海悄声道:“陛下,有急报。”

文帝就去了远一点的地方,有个小宫女端了点心来,低声细语:“娘娘,这是御厨新做的酥酪,说是在北江极受欢迎。”

槿眠手一颤,文帝走过来捻起一块:“确实做的不错,赏。”

那宫女身子微僵,三海拂尘一挥立时有小太监把她带了下去。槿眠心脏急速跳动,跟着捻起一块酥酪咬了一口:“是很好吃,比北江的甜。”

文帝轻笑:“若是喜欢,朕每日让人给你做。”

槿眠咽了下去,抬眸粲然的笑:“臣妾喜欢。”

男人似乎高兴了,连眸底都染上了些许的柔软,拿过她手里的鱼食,撒了一把下去,嗓音很轻:“瞧这些鱼,吃的多开心。”

然而他又抓了一把撒下去:“但是它们永远不知足,你瞧,那条翻肚皮了,三海。”

三海立刻拿了抄网将那条鲤鱼捞了起来,槿眠眼皮一跳,正是那条黑色的。

她抿唇:“是因为它们没有生存的能力,所以一旦得了机会便紧紧抓住,即便知道结局也要去做,没得选择。”

文帝唇角的弧度逐渐变小,他侧眸看着女子,永远都是一副妖娆妩媚的勾魂模样,这会儿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,微风拂过她的青丝,让她看起来了少了几分高傲,多了一丝柔软。

瞥见她捏着盛着鱼食的碗,指尖都泛白了,文帝收回视线,伸手将那碗拿过来:“选择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,与其等待别人给予选择,不如自己成为那个给予选择的人。”

槿眠的心脏重重一跳,她怔怔的抬头看着男人,半晌恢复了素日的魅惑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
她的嗓音婉转似带着勾儿,让人心痒痒,连三海这半个男人骨头都酥了,何况文帝。

男人眸子紧紧锁着她,牙根都紧了,他是不是太纵着她了,大白日就敢勾引他。

槿眠到底没喂完鱼,被打横抱起,喂饱了一条永不知足的大鱼。

06

槿眠被关了起来,关在了瑶华宫,瑶华宫改名叫锁春台,成了槿眠的囚笼。她被关起来的原因是刺杀皇帝,被当场抓住。

前朝后宫再次哗然,纷纷要求文帝将颜妃诛杀。

但那些声音都被文帝压下,他每日都去锁春台,站在门外,淡声问她:“你可悔否?”

槿眠也每日一答:“不悔。”

在外人看来是皇帝被心爱之人伤透了心,但仍然期盼她回心转意,然而得到的回答千篇一律,不悔。

文帝每日都怒极拂袖离去,后宫嫔妃趁此机会大献殷勤,文帝一怒之下宠幸了几个,其中就有得意洋洋的贤妃,她运气不错,有了身孕,被晋为贤贵妃。

重阳佳节,她一身华美的装扮,声势浩大的去了锁春台。

隔着门她见不到槿眠,但是瞧着偌大的宫殿里连个鬼影都没有,料想她过的也不如意,便趾高气扬的踹开了门。

“娘娘一如既往的不懂礼数,莫不是成了贵妃便可以如此目中无人?”

槿眠仍然如贤贵妃那次所见,一条束胸长裙,只是这次没有如意给她梳发,所以披着一头青丝,凭添了几分诡异,却又意外的令人惊艳。

贤贵妃恨的便是她永远这副高傲的样子,分明已经毫无依仗,仍然保持着仪态。

她咬牙:“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,还是本宫讨厌的样子。”

槿眠支起腿,丝滑的长裙落下,那白皙修长的腿惹人注目:“女人对女人的嫉妒,其实是一种赞美,娘娘的赞美,本宫收下了。”

气人这方面,贤贵妃自愧不如,她突然走近,抚着肚子与槿眠对视,看着槿眠忽然收缩的瞳孔,她满意的勾起红唇:“本宫是没有你的风尘味儿,但是本宫如今有陛下的宠爱,这就够了,妹妹素来不喜清净,现在的日子过得一定很舒心,本宫就不打扰了,我们走。”

她声势浩大的来,声势浩大的走,槿眠瞧着她身后的宫人眸中划过一丝暗芒。

07

然而回宫的贤贵妃却砸碎了无数瓷器,她看见了,那人的脖子上,有痕迹,分明是欢爱后留下的。

锁春台看守的侍卫自然没有那胆子,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每日都去的陛下!

她不甘心!

这时忽然有宫女进来打扫,贤贵妃厉声道:“谁让你进来的?!”

那宫女却忽然关上门,走到贤贵妃面前,递给她一支玉笛,贤贵妃眯起丹凤眼:“你是谁?”

“帮娘娘顺心的人,吹响此笛,无论什么调子都会令锁春台之人痛不欲生。”说完,那宫女拎着打扫完的碎片出去了,贤贵妃看着手里的玉笛,丹凤眼中的情绪不明。

当晚,锁春台里传出凄厉的惨叫,久久不散。

次日,贤贵妃派人偷偷去看了一眼,得到的回复是锁春台里的人浑身都是淤伤,仿佛受到了非人的折磨。

贤贵妃哈哈大笑,自此每晚路过锁春台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凄厉惨叫。

自那以后文帝没有再去过锁春台,因为贤贵妃开始腹痛,经常胎动不安,没过一个月,她便小产了。文帝哀伤之余下令贤贵妃好生休养。

然而贤贵妃却惨白着一张脸,固执又阴狠的拽着文帝的袖子:“陛下,一定是那女人!是那女人害了我们的孩子!”

文帝眸底寒凉:“朕会查清楚的。”

时隔三月,锁春台被打开,槿眠一身华服出现,巧笑倩兮的端起一杯酒喝下,文帝仿佛察觉了什么怒吼道:“阿眠!”

然而晚了一步,女子吐出一口鲜血,倒在了他的眼前。

史记武承六十二年,艳冠后宫荣宠一时的颜妃,一杯鸩酒自绝于文帝眼前,帝哀,追封颜妃为颜皇贵妃,举国默哀三日。

08

颜皇贵妃的死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,无数女子羡慕她能得到帝王如此痴情,男人们则在揣测她究竟有美,短短半年便能虏获帝心。

皇后端着茶杯啜饮,一身银狐做的狐裘衬的她愈发华贵,她缓声问着面前的宫女:“贤贵妃如何了?”

宫女低着头:“毒入膏肓,神仙难救。”

若是贤贵妃在此,便能认出,这个宫女正是那日给她玉笛的宫女。

皇后满意的笑了:“做得好,绛心,赏。”

绛心屈膝行礼:“是,娘娘。”她带着那宫女出去了,走到一处房间前,她淡声道:“进去吧,娘娘的赏赐就在里面。”

宫女立刻谢恩进去了,不多时传来一声闷响,绛心拍了拍手,立时有人出现打开门将那宫女抬了出去,绛心冷眼吩咐:“速速将她扔去乱葬岗,就说突然暴毙,不要留下痕迹。”

几人低头应声,迅速离开了凤仪宫。

绛心回到殿里,皇后的茶喝完了,她放下茶杯:“都处理干净了?”

绛心垂着头:“娘娘放心。”

皇后扶了扶华美的发髻:“这凤冠带的本宫头痛,跟陛下说本宫身子不适,需要静养。”

绛心应声,皇后抬起染的殷红的指甲,美丽的眼中是极度的危险。

新年将至时,贤贵妃吐血而亡,有宫女发现了她手里的玉笛有问题,连忙禀报了文帝。

文帝令太医查验,发现这玉笛曾在剧毒中浸泡许久,贤贵妃若每日吹奏,便会摄入微量的剧毒,天长日久累积,神仙难救。

文帝本就因为皇子和槿眠的死心有郁结,贤贵妃又遭了毒手,郁气凝结于肺腑,不久便病倒了。

他生病的时候,都是由皇后侍疾,能侍疾的只有嫔位以上才可以,但后宫如今嫔妃不多,除了皇后都是婕妤美人,所以只有皇后。

09

皇后拿起布巾擦拭着文帝的额头,她许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文帝了。

“陛下,如今碍眼的人都死了,您是臣妾的了,别睡了,起来看看臣妾可好?”

皇后执起文帝的手,她神情悲悯,文帝的昏迷是她没有料到的。

“娘娘,太医来给陛下诊脉了。”

绛心悄声提醒,她看着往日精致的皇后娘娘如今变的憔悴,抿唇:“娘娘休息一下吧,”

皇后捏了捏眉心,看着依然昏迷的男人点头:“仔细看着,若是有动静立刻来报本宫。”

绛心应声,太医进来了,三海遣退了其他人,太医跪在一旁把脉。

“陛下,查到了,兰心是皇后娘娘的人,来自北疆,数日前死于绛心之手。”

三海小声道,榻上的男人睁开眼,眸底生凉,殿内的温度骤降。太医仍然默不作声。

“收集证据,务必抓到与她勾结的逆党!”帝王威严的声音回响在殿里,其中夹杂的杀意令人心惊胆寒。

三海立刻出去了,文帝侧头对上太医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:“委屈你了。”

太医红唇轻启:“是臣妾该多谢陛下,替臣妾解了蛊毒。”那张脸赫然是已经死掉的槿眠!

文帝拉起她,槿眠坐在他手边,为了引出幕后之人,文帝是真的用了药,因此显得有些虚弱。

“朕若是知道那人让你受了这么多罪,当初在生辰宴上就该砍了他,千刀万剐。”

槿眠眸中酿着绵软情意,她握住男人略显无力的手:“若之前所受之罪皆是为了让臣妾遇到陛下的话,那么臣妾甘之如饴。”

文帝眸底的笑意扩大,谁说一见钟情没有好结果,他就无比幸运,遇到了。

情意如蜜糖,令人沉沦不能自拔。

槿眠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:“虽然是为了引蛇出洞,然而陛下还是要按时服下解药,避免发生无法应对的情况,臣妾每隔三日来一次,陛下切记不要让皇后待在您身边太久。”

文帝打趣:“吃醋了?”

槿眠睨他:“她身上熏的可是掺了噬心散的香料,陛下以为自己百毒不侵?”喂他吃了药。

文帝浅笑:“朕错了。”他看着即将离开的女人眸露不舍,槿眠在他唇上啄了一下:“我三日后再来。”文帝才点头。

她走后三海就进来了:“陛下,有人跟着娘娘出去了,奴才已经让密卫盯着了。”

文帝敛眸:“知道了,务必要保证她的安全。”

三海躬身:“奴才明白,另外北江传来消息,有人打着复国的旗号暗地招兵买马,已经联络了朝中几位重臣。”

文帝周身杀意粘稠:“他们倒是忠心藏的也深,朕等不及了,命人传出消息,召明王回京。”

三海一震,明王?手握四十万大军的藩王回京,势必引起重视,也会惊动幕后之人,一旦动了便会露出狐狸尾巴,他了然:“奴才即刻去办。”

10

明王被召回京的消息在朝堂炸开,很多人不免开始揣测君心。

当今圣上膝下无子,手足只有两位,一位已经过世,剩下的便只有明王。

陛下昏迷许久,一清醒便要召回明王,难免让人怀疑他已经病重,明王又手握重兵,莫不是陛下要禅位于明王?

这个想法一旦冒出便有人说出来,与北江有联系的几位重臣不免着急,若是明王回宫,那么北江便永无复国的可能。

当晚,京城几处便飞出了数只信鸽。

数日后,北江再次起了战事,不过这次没费多少功夫,明王仅仅带了一万士兵便将那不成气候叛党尽数歼灭,顺带抓到了策划此事的幕后主使,

北疆王室唯一留存的血脉,蒋文轩。

蒋文轩被抓的同时,京城掀起了腥风血雨,无数朝臣以叛国之罪被抄家问斩,诛九族。

皇后瞧着眼前的两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。

文帝牵着槿眠,冷眼瞧着她,绛心端着鸩酒,白绫,匕首站在他们身后,皇后忽然就明白了,她什么也没说,拿起鸩酒一饮而尽。

她的桌边放着一碟酥酪,文帝敛眸,他记得,皇后虽然是在武朝长大,但她的祖上来自北疆。

皇后挣扎了一会便没了气息,她也不算冤枉,毕竟是害了贤贵妃母子。

天牢

蒋文轩身上挂着枷锁,槿眠走进来。

他抬眼,牢里光线昏暗,他眯着眼睛许久才看清来人是谁,扯唇:“来看孤的笑话?”

槿眠沉默,他忽然笑了:“是了,你一定恨死孤了,毕竟是孤将玉笛给了皇后。”

槿眠摇头:“我只是不懂。”

“为何明知复国无望,还是要做对吗?”蒋文轩低低的笑着,笑声凄凉:“因为孤身体里流淌着北疆的血啊,因为那些人说身为皇室血脉就该担负起责任。”

他仰头,将泪水逼回眼眶:“可是真累啊,瞧着你与他恩爱,更累了。”他的话令槿眠心中苦涩:“若先生一早说了…”

“有什么用呢?伤害你的事情已经做了,才察觉到自己的心意。”蒋文轩扬起一抹笑,曾经贵为北疆第一才子的他,俊美如斯,如今虽狼狈些许依然不减半分气度。

“眠儿,好好活下去,他值得你托付。”

蒋文轩想起那人费尽心机找到他,质问他解蛊的方法时的焦急模样,不禁笑出了声。

槿眠放下一把钥匙:“北疆皇子蒋文轩已死,以后活着的是教书先生姜文轩。”

蒋文轩一震,槿眠转身离开:“先生,您于槿眠有教养之恩,恩情不能不报。”

她的身影出了天牢后,停下,淡声道:“先生,好自为之。”

蒋文轩捂住眼睛,仿佛有什么灼伤了他的手,松开竟是满手心的泪水…

对外文帝日益病重,终究没熬过这个冬天,撒手人寰,临终将帝位交给了明王。

11

文帝牵着槿眠的手站在一辆马车旁,看着铁骨铮铮的汉子,一脸无奈。

明王捧着禅位诏书眼眶泛红,他似乎赌气一般:“皇兄真不厚道,这么大的天下,你就这样扔给臣弟了。”

文帝咳嗽了一下:“又不是真死了,你若是想见我随时都可以。”

明王狠狠抹了把眼睛:“快走快走。”

槿眠掩唇:“陛下即将登基,还是赶快回宫好好准备吧。”

明王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,复又笑了:“嫂嫂可要保重身子,若是皇兄欺负你,尽管来告诉臣弟,臣弟替你教训他。”

文帝额角抽搐,这个小崽子!

马车渐行渐远,明王心中无限感慨,皇兄终于自由了,他却又陷入了牢笼,看样子他得尽快培养出继承人了。

12

冷风吹过,男人睁开眼睛,瞧着怀里的女人,他眸光柔和,他不知贤贵妃的孩子是谁的,他问过槿眠,槿眠却绝口不提。

不过如今都过去了,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,计较过去已然没有意义。

“说起来,你把先生送哪里去了?”

槿眠倚在他怀里,享受着男人怀里的温暖。

男人身子一僵,低头看她:“问这个做什么?我说放了他就放了他,至于他过的怎么样,我不知道。”实际上,蒋文轩如今就在宫里,做了新帝的辅臣。

槿眠伸手圈住他的脖颈,促狭道:“吃醋?”

男人别过头:“我没有。”

“耳朵红了。”槿眠轻笑,男人咬牙:“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?”

他这话就让槿眠想起了锁春台的那一段日子,不禁也咬牙。

槿眠被关起来的日子苦不堪言,却并非囚禁之苦,而是隔三差五都要承受男人的索取,整日精神恹恹的,便给男人用了点手段,让他没办法欺负他。

皇帝憋着一股火咬牙:“等事情结束的。”槿眠有些后悔,但男人不能再欺负她,这让她觉得还是很开心的。

于是便有了每日一问,问的是她是否后悔跟她耍心眼,她每日一答,答的是为自己的腰,不悔。

贤贵妃孩子的父亲在贤贵妃来找茬的那日她就发现了,贤贵妃身后有个太监,嘴唇上有淡淡的青色,并非太监。

不过一想起那段日子,槿眠就恨得牙痒痒,突然一口咬住他的下巴,磨了磨。

男人吃痛,眸色幽深:“你别后悔。”

槿眠才不怕他,拿过他的手覆上小腹,冲他眨眼:“有本事来啊。”

男人一怔,眸中炸开烟花,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问:“多久了?”

槿眠眉眼弯弯:“两个多月了。”

男人低头温柔的吻她:“我爱你。”

槿眠抚着他的脸:“我也爱你。”

情意如风,无孔不入,不知何时就在心里扎了根发了芽,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有痕迹,不过是不易察觉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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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风,言情,部分古耽篇章。

目之所及,皆有风华。

评论列表

头像
2023-12-02 11:12:11

我朋友咨询过,还真的挽回了爱情,现在两人已经结婚了

头像
2023-10-09 04:10:40

发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还是不回怎么办呢?

头像
2023-09-28 04:09:49

老师,可以咨询下吗?

头像
2023-07-09 08:07:28

如果發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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