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被男神喜欢我避之不及,父母双亡和奶奶生活的我不配谈爱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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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故事:被男神喜欢我避之不及,父母双亡和奶奶生活的我不配谈爱情

“在哪儿,有空吗?”

对于这条突如其来的微信,我回复得很谨慎。

“不好意思,刚刚在洗衣服,下午要在家陪奶奶。”

我按下发送键,松口气,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。

中午时分超市门可罗雀,偶尔有几个附近的上班族会徘徊在熟食区。我趁着人少,赶紧把货架上的薯片理了理,充满气的袋子鼓鼓囊囊地挤在促销货架上。

超市楼上是个电影院,高考结束这半个多月来,基本上场场爆满,连带着超市的人流量也增多不少,电影开场前的那点空闲,超市是最方便打发时间的地方。

我虽然也是今年高考大军中的一员,但我的时间只能用来挣钱,经不住消费。

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,十二个小时,一百五一天,是我现在的价值。所做的工作不难,别着高中英语老师常用的同款小蜜蜂,人多时热情推销,没人的时候大声宣传。

我最拿手的是根据商品自创广告词,在一众大嗓门的阿姨里,总能优先吸引客人的耳朵。

“薯片又出新口味,你的朋友圈必备!”

“两袋只要九块八,还送茶色玻璃杯!”

我的卖力让督导姐姐很是满意,某天她来巡店,正好撞上一个热门电影的排片时间,来超市买零食的顾客被我的广告词吸引,从我的货架路过以后,手里大多抱着两包薯片。

督导姐姐一时激动,拍拍我的肩膀,满脸欣慰地说:

“小鱼啊,没想到你还真是条锦鲤,没来几天,就卖出了以前快一个月的销售量,我会帮你向区域代理商申请额外的分成收入,好好干,我看好你哦。”

说完她冲我俏皮地挑了一下眉,卖得越多,挣得越多,这确实是个让人心动的提议。

这事儿证明,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个硬道理,虽然我是一个理科生,但是逼急了,文案我也能干。

为了避免被剽窃,我的台词总是隔两天就换,为此,我的头发在经历了高三的摧残之后,又一次迎来了头秃的危机。

2

扯远了,说回到开头那条微信。

发送人是我高中时的同桌——蒋澜,性别男,爱好,大概是我。

收到他消息的时候,我正在这栋楼后巷一个小餐馆吃午饭,一盘鱼香肉丝炒饭,口味尚可,十五块,二师兄涨价了,所以胡萝卜丝略多。

“在餐馆吃饭。”我下意识打下这几个字,又赶紧删掉。

看到的瞬间没有回复的消息,再想回复实在需要勇气。然而他的消息我不能不回,或者说,不敢不回。

那条消息像是藏在米饭里的碎石子,一下崩到了我的后槽牙,我的炒饭顿时不香了。

直到回到超市,装模作样地整理了货架,把空缺的位置摆满新货之后,我认命地掏出手机,绞尽脑汁想了无数个借口,才撒下了那个蹩脚的谎。

不过我并不怎么担心被拆穿,毕竟我吃饭时顺便看了他的朋友圈,最近一条是昨天傍晚发送的,是一组海边风景照片,夕阳余光下,紫红的浪涛里有他黑色的剪影。

虽然没有定位,但我确定我看到的是海浪,不是江涛。众所周知,我们这座小城没有海,整个四川都没有。

我想过会被打脸,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。那个本该在海边晒着太阳喝椰汁的男孩子,突然就从一堆薯片中间闪现出来。

3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我和他同时问道。

他很是不解,我有些惊吓。

“我,我,我……”我支支吾吾半天,也没想出一个可以圆得过去的答案。

“你们一家不是在海岛旅游吗,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先发制人道。

“是啊,我们坐今天早上的飞机回来的。”

“你坐飞机不累吗,不好好在家休息,一个人跑来逛什么超市?”

“家里没什么吃的了,我陪我妈来大采购。”

蒋澜嘴上老老实实地回答,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。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停在我嘴边小蜜蜂的话筒上。

“你呢,怎么回事?”他伸手扯了下我腰间挎着的小蜜蜂,“在家,洗衣服,陪奶奶?”

“林姨也来了,怎么没看到人呢?”一听到他妈妈此刻也在这儿的消息,我的那点心虚放大成忐忑和紧张,如五雷轰顶,头皮发麻,完全无暇顾及他的问题。

“她去停车场停车,我先进来等她,没想到居然在这儿看见你。”

我仿佛一个临时抱佛脚的差生,老师已经在整理考卷,而我却连本堂考什么都不知道,只能抓紧时间胡乱背背重点。

我先是担心自己头发是不是被小蜜蜂压得太乱,白衬衣上好像沾了一滴中午那碗炒饭的油,鞋子有些脏了,早上该刷一下再出门的。

就连本来已经整理好的货架也突然看起来凌乱不堪,一切都很糟糕的样子,实在是不讨人喜欢。

“你怎么了,心虚啊?”蒋澜看着我手忙脚乱地围着薯片打转,调侃地问道。

林姨朝我走过来的时候,穿着一身白色的棉麻长裙,一双极具亚热带风情的彩色串珠凉鞋,仿佛刚从沙滩踩着浪花回来。

目光落到蒋澜旁边的我身上时,脸上除了熟悉的亲切的微笑以外,还有一丝讶然。

“小鱼怎么在这儿?”她问。

我不知道这问题是在问我还是问蒋澜,出于谨慎和礼貌,我没有急着开口,以免抢了蒋澜的话头。

“我正问她呢。”蒋澜说完,母子俩一起看向我。

他们的目光透露着浓浓的不解,但很柔和,完全没有逼视的意味,我却有一种强烈的做坏事被抓包的错觉。

“林阿姨,我在这儿打暑假工。”我双手交握,老实交代。

林阿姨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,善解人意地没有多问,只是拿起一袋货架上的薯片,扫了两眼,寻常地问道:“这个薯片好吃吗,珍珠奶茶味儿的,好像以前没见过。”

“这是上个月刚出来的新口味,我还没吃过,不过据买过的回头客说,这个味道还不错。”

我积极地应答,不是为了卖出商品,只是想表现出一个优秀的推销员的形象。

“行,蒋澜你吃不吃,给你买两袋儿吧。”林阿姨说着拿起两袋薯片丢给蒋澜。

我见他们俩都空着手,赶紧去一边的称重处拖来一个蓝色的购物篮,递给蒋澜,“装这里面吧,不是要大采购吗,手拿着不方便。”

蒋澜把薯片丢进筐里,转头对林阿姨说:“妈,你不是有很多东西要买吗,你先去逛逛吧,我有些关于填志愿的事情要问她,等会儿来找你。”

林阿姨拖着篮子离开以后,我心里悬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半口,看了眼面前明显不好打发的蒋澜,那口气差点儿背过去。

不过他不是要出国留学吗?高考都不参加了,有什么填志愿的事情要问我?

4

“打工就打工,有什么好瞒的?”蒋澜费解地问我。

“打工人的心酸你不懂,女孩的心思你别猜。”

“我看你是怕见我吧?”

“你有什么好怕的?你快去帮林阿姨拿东西,别在这儿挡着我的货架,等会儿老板看见我跟你聊天会扣我工资的。”我推着蒋澜的背往一边走。

蒋澜无奈,只好作罢,临走问我几点下班。

“九点。”我急于撵他离开,忙答道。

“真的,你不会又骗我吧?”

“对啊,早知道我随便编个时间了。”我恍然大悟。

“看来这次是真的。”蒋澜坏笑,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交代,“下班等我,送你回家。”

晚上八点半,为了躲避蒋澜,我跟主管申请提前半小时下班。想到因为蒋澜,我第二天不得不早起半小时,忍不住内心暗骂一句,狗东西!

蒋澜可能是听到了我内心强大的召唤,我走到超市门口的时候,他就像是突然从柜子里跑出来的哆啦A梦一样,忽地从门外冒了出来。

“你来这么早?”我尴尬地笑问。

“我就知道你要提前溜,所以我下午压根儿就没走。”蒋澜一脸猜中我心思的得意表情。

“你在这儿站了一下午?”

“你当我傻吗,我去楼上看了两场电影,然后在超市隔壁的肯德基坐了一会儿。”

“你不傻,你只是有点儿狗。”

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,蒋澜如果是条狗,一定是条黏人的金毛。可惜我舍不得向他挥棍子,只能暂且把这条狗带着。

蒋澜拉住我匆匆回家的脚步,转身又跑回超市,没一会儿,提回来一大袋东西。

“这什么?”我指着他手里提着的印有超市名称的大购物袋问。

“我妈买的东西,存在超市储物柜了,说让我给你。”他扬扬手里已经作废的存储小票说。

“走吧,我先提着,到家再给你,还挺重的,不知道我妈又买了些什么。”

我点点头,继续步履匆匆往前走。

这不是林阿姨第一次给我买东西了。

从高三第一次见面后,她就时常会给我买东西,她从不亲自把东西送来,大多时候让蒋澜带给我。

我感谢她的东西,更感激她的体贴,让我不用当面一次又一次卑微地说谢谢。

超市旁是条主干道,晚上也是车水马龙。蒋澜轻易地打到滴滴。

车上,我问蒋澜下午看了什么电影。

他说了两个名字,我都没看过,其中一部我很耳熟,是最近大热的搞笑片,票房超十亿,顾客来逛超市时常常提起,以至于我对其中剧情也有所了解。

我问他这部电影怎么样,蒋澜评价一般,只说了句还挺好笑的,就和我侃侃而谈起另一部电影。

名字我没听过,据他说是部小众的文艺片,他花了十多分钟,试图从剧情、导演生平、电影优秀的转场等等方面向我安利。

奈何这部电影实在是太高深,我这等凡夫俗子听了半天,连大致剧情也没弄懂。

为了不让他的满腔热情受到打击,我也说了句“听起来还挺好看的”。

蒋澜接着就邀请我和他一起二度观影,我表示打工人挣钱很忙,没时间看电影。

拜托,我一天可值一百五,看电影还得花三十块,这样算我倒亏一百八好吗?

5

我家在城西山脚下的一个小镇,俗称城乡结合部,这几年被纳入了新区规划范围。

在小镇里,蚕食和更迭不断发生,高楼蚕食旧墙,沥青路蚕食泥地水塘,大超市蚕食小卖部,快餐店蚕食路边摊,新的蚕食旧的,光鲜蚕食破烂。

城市建设如此,人也是一样,被蚕食的哭嚎和蚕食者的礼炮在每一个太阳升起或落下的时刻交响。

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暂停,蒋澜兴致勃勃地聊着他的文艺片。

我侧头看着窗外奔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,天色青黑,红绿灯光和浅黄的车灯一个向下,一个向上,在车窗玻璃上交融,像一幅色彩瑰丽的油画。

很快,车子再次启动,载着我们从繁华的城市光影开向城乡结合的小镇灯火。

小镇早些年修建的老房子没有小区的概念,居民楼大多挨着主干道高高低低地散落,我家在临近中心干道的一栋老楼。

下车时,我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蒋澜准备付账的手机,38块,虽然不用我付,但我还是忍不住肉痛了一下,换算成工资,我今天在超市白站三个小时。

“我到了,这么晚就不请你去我家了。你快回去吧,太晚不好打车。”

蒋澜人没动,在昏黄的路灯下垂着脑袋,顾自杂乱无章地说:

“我大学要去美国学导演,我喜欢电影,你知道的。”

“这么久了,好像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。你跟班上其他女生很不一样,她们有的追星,有的打游戏,有的喜欢汉服,有的沉迷二次元,美妆你也不感兴趣。”

“不过你数理化都很好,尤其是物理,难道你喜欢天文吗?”

“天文学听起来就很浪漫,以后去探索星空和宇宙。”

“其实大学出国的机会挺多的,可以申请交换生。如果以后考研,国外的学校我也可以帮你参考。”

……

他没看我,转着脚跟,抵着沥青路面絮絮不休。良久,他见我没反应,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
“我准备报师范类学校。”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说。

“你想当老师吗,没看出来你还有教书育人的伟大理想,不过也挺好的,现在全球都有孔子学院,你以后可以去国外教汉语,宣传我们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。”

“我大概会选物理或者数学专业吧,毕业比较好找工作。语文老师竞争压力太大了。”我冷漠地打断他的幻想。

“中国学生够多了,我没打算出去教外国人。”

蒋澜眼里的期待泯灭了,沉默地看着我。

“回去吧,真的很晚了,我再不回家奶奶要着急了。”

他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,转身就走,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。

蒋澜永远不会明白,像我这样的孩子,光是追赶他这样的同龄人,就已经花光了所有时间,哪有力气去发展什么兴趣爱好。

追星,二次元,汉服,美妆,这些我不是不喜欢,只是这些喜欢太昂贵,汉服裙,手办,化妆品,演唱会门票,都是我交不起的学费。

蒋澜对我来说,同这些东西一样,他是中心商场里最贵的商品,我只能路过他,没资格拥有。

至于梦想,我只在小学作文里写过。上初中之后,我就没有梦想了,只有幻想,幻想一夜暴富。

6

初中毕业那年,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努力学习,就能攀上人生的喜马拉雅峰,成为万人瞩目的存在。

我的初中是在小镇中学读的,全年级一共两百多人,每学期我都是第一。那时我是家长羡慕夸赞的标杆,也是全镇小孩的噩梦。

直到我意气风发地走进市里最好的高中的大门,全年级一千多人,我在八百多名的位置找到了我的名字。

我并没有认输,我花了一年时间,放弃更费时间的政史地,在文理分科的时候,以全校前三十的成绩,成功考进最好的班级。

当我再一次用成绩证明我可以改变生活的时候,蒋澜出现了,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偷袭了我。

高二那年,我进了新班级,蒋澜是我的新同桌。他长得不算特别帅,头发剃得短短的,有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。

说实话,那时候我一心扑在学习上,根本无暇关心我的同桌长相。我早已忘记初见时他的样子,却能清楚回忆起他的味道。

文理分科后学生被全部打乱重组,刚开学班里同学互不认识,大家都随机组合搭配。我选了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坐下,刚坐下没两分钟蒋澜就来了。

“同学,这儿有人坐了吗?”他指指我旁边的位置问道。

“没人。”

“那我坐这儿可以吗?”他用的是询问的语气,但没给我机会回答,他就一屁股坐下了。

虽然我并不太想跟男生同桌,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起来。想着坐就坐吧,大不了以后再换。

只希望他不要像我上一个男同桌一样,夏天打完球回来喜欢脱鞋通风。

“吃早饭了吗,这个给你吃。”蒋澜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蛋糕盒推到我面前。

“不用了,我不饿。”我推回去,别人突如其来的好意总是让我觉得尴尬。

“吃吧,这是我妈自己做的提拉米苏,让我带给新同桌。”

清晨的阳光斜进玻璃,他眼里的笑意在夏日里亮得晃眼。

“新同桌,你好,我叫蒋澜。”

“你好,我叫李渔。”

“鲤鱼?没想到我一来就碰到一条锦鲤。”

他把蛋糕又推过来,“这个就当我第一份贡品,锦鲤大王,以后多多保佑。”

“成,以后本大王罩你。”

那是我第一次吃提拉米苏,从此我爱上了奶油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那种浓郁甜蜜的味道。

7

我从没有过要搞校园早恋的打算,打上高中第一天,我奶奶就千叮咛万嘱咐,去了学校只管好好学习,千万不要早恋。

像我这样的小镇姑娘,要是考不上大学,就只能像隔壁阿姨的女儿一样,毕业就嫁人。

不想二十岁当两个孩子的妈,看老公脸色吃饭,就只能好好读书,以后靠本事吃饭。

我奶奶总结精辟,对此我深以为然。

可是蒋澜这个城里人实在套路太深,我辛苦筑就的防线被他一击即溃。

高二助学金重新评定,班里有十个名额,却有三十多个人申请,我是其中一个。

大家的申请书都写得情真意切,让人痛哭流涕。

为了公平起见,班主任在晚自习前宣布标准,要申请的同学自己上台发言,然后全班同学举手投票,取排名榜前十位。

此话一出,有同学当场表示放弃,实名制上台卖惨,高中生不要面子的吗,正是虚荣心和自尊心爆棚的年纪,谁愿意给别人增添笑料呢。

“谁第一个来?没人我就按成绩定了。”

迟迟没有人当出头鸟,班主任在讲台上不耐烦地催促着。

我捏了捏拳头,突兀地举起一只手。

“老师,我来。”

我在众目睽睽下走上讲台,强忍着不去探究他们的眼光。

“尊敬的老师,各位同学:大家好,我是李渔。我家只有我和奶奶两个人相依为命,我的父母在我小学时候遇到矿难去世……”

我低头盯着申请书,一字一句念着我亲手写下的话,不敢有片刻抬头,不管是同情还是鄙夷的眼光,都会在瞬间耗尽我的勇气。

我成功起到了带头作用,很快陆陆续续有同学上台,我挺直胸膛,面色镇定地坐在位置上听他们一个个述说。

最终上台的只剩二十多个人,悲惨的故事听多了,同学们好像也习以为常,大家把一切默认成为了助学金而编造的故事。

而我成功地得到了第一名,拿到了助学金。

那天晚自习我一直在回避蒋澜,课间他几次试图和我搭话,我趴在课桌上,假装很困已经睡着。

我不敢直视蒋澜的眼睛,害怕他发现我不是什么锦鲤大王,不过是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。

我强撑到晚自习结束,匆匆收拾好书包想跑回寝室。

没想到晚自习前的噩梦还没有结束,一个男生站在讲台上喝令全班同学不许离开。

那是我们班最高壮的男生,是个体尖生,成绩比我刚进校还烂,但他进了我们班,坐在讲台旁边专属的特殊位置。

他外号谭校长,当然他并不是,但他爸确实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。

“都不准走,谁现在走了,就是心虚。”

他在台上盛气凌人地喝止,我听了半天周围同学的叽叽喳喳,才弄明白,原来他把手机放在讲台下的插线板上充电,现在不见了,他怀疑是被同学偷拿了。

讲台下的插线板本来是为了教室里的多媒体服务的,但是班上同学常常悄悄在上面充电,尤其是住校的同学,寝室没有插电孔,教室是唯一的电源。

平常插线板上总会插着两三个手机,班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熟悉的同学,之前也从没丢过东西。

“不就是一个手机吗,谁会偷啊,你再找找吧。”有同学着急回家,小声抱怨道。

“那不一定,我手机是今天刚买的最新款苹果,那么多贫困生,谁知道有没有人偷出去转手。”

谭校长关上教室门,故作慷慨,“谁拿了我手机,现在自己拿出来,我既往不咎。要是被我找出来,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。”

我坐在位置上,气得全身发热,牙齿绷紧,贫困生三个字像一记耳光甩到我脸上,偏偏我不能出声抗议,这个时候我的激愤,只会被看成不打自招的狡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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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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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1-13 07:01:05

现代年轻人的情感问题很多,需要这样的情感咨询师,很专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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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1-30 16:11:38

如果發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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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5-27 09:05:28

如果發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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